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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毒症病人的苦你了解多少

发布时间:2021-04-08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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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压紊乱、肌肉痉挛、凝血异常……胡焕荣(化名)几乎遇到过每一种血液透析中可能发生的并发症。恶心、呕吐、发热等症状,更如家常便饭一般。医生告诉他,“人工血管”一旦堵塞,面临的可能是代谢性酸中毒、高血钾、心衰等多种严重并发症,甚至是死亡!

心里苦

胡焕荣无法接受的是,前几天还在家中带着外孙,做饭炒菜等女儿回家;今天就躺在了医院,得知要与透析终生为伴。这种巨大的反差,让胡焕荣感觉“天都要塌了”。 不能吃、不能喝、不能活动,这样的日子,让胡焕荣看不到一丁点儿盼头。

求治苦

每台血液透析机要10万~15万元,每台血液滤过机要20万~25万,每台水处理设备需30万~300万元,一个血液透析中心仅建设费用就要数百万元,这对一个普通二三线城市的三甲医院,都是一笔不小的投入,更不必说乡镇的基层卫生机构。种种制约,让众多尿毒症患者连赖以维系生命的血液透析都一床难求。

家人苦

为给孩子看病,朱晓伟夫妇从长春辗转沈阳,最终来到北京。不到15天时间,每天一万多元费用,几乎花光了这个普通家庭的所有积蓄。朱晓伟并没有让孩子知道自己的真实病情,更不敢跟刚12岁的儿子谈“换肾”。在他看来,儿子幼小的心灵,怎可承受这个足以击垮整个家庭的噩耗?

健康时报记者 刘子晨

一条“人工血管”牵住的生命线

2015年7月23日下午5点,70岁的尿毒症患者胡焕荣(化名)又一次被推进了手术室。

眼前,这条由聚四氟乙烯等合成材料制成的人工血管,对胡焕荣而言,却俨然成了维系生命的管线。等待她的,是一台人工血管动静脉内瘘的血栓清除加血管重建手术。

2008年7月第一次透析至今,大大小小的手术,胡焕荣已记不得经历多少次。一晃,已是七年。

“难以想象,七年的时间,我竟然这样熬过来了。”胡焕荣微笑着告诉记者,她至今仍清晰记得第一次透析时,看着火柴棍一般粗细的针头扎进身体的感受,“真疼!但一想起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再疼也只能忍下去。”

两条手臂上,一片片乌包清晰可见。胡焕荣说,这是长期手臂穿刺的后果,只有通过在手臂上造瘘,才能将体内血液引流至透析机,完成血液的“清洗”。

再到后来,因为穿刺太多,手臂上再也找不到合适血管完成造瘘透析,医生只能在体内再安放一条“人工血管”,这成了维持透析的唯一选择。

进入透析室前,胡焕荣表情似乎很轻松,和家人聊着天。

她并非不害怕透析,血压紊乱、心律失常、肌肉痉挛、凝血异常……胡焕荣几乎遇到过每一种血液透析中可能发生的并发症。恶心、呕吐、头痛、发热等症状,更常见如家常便饭一般。

医生告诉他,“人工血管”一旦堵塞,面临的可能是代谢性酸中毒、高血钾、心衰等多种严重并发症,甚至是死亡!“不能吃、不能喝、不能活动。这样的日子,让我看不到一丁点儿盼头。”刚开始透析时,胡焕荣赶走了几乎所有前去探望的亲朋好友。

胡焕荣无法接受的是,前几天还在家中带着外孙,做饭炒菜等女儿回家;今天就躺在了医院,得知要与透析终生为伴。这种巨大的反差,让胡焕荣感觉“天都要塌了”。

七年间,每逢周一、三、五,是胡焕荣雷打不动的透析时间。每次都是七点二十开始排队,身边一起排队的病友早已熟识,彼此相互招呼寒暄。然而,慢慢的,一些熟悉的身影就再也看不到,可排队的人却从来没有减少哪怕一个。

去医院血液透析一床难求

对于肾衰患者而言,透析尽管不能治好肾病,却也是延续生命的唯一办法了。

1957年,我国著名泌尿外科专家吴阶平成功应用血液透析救治第一例急性肾衰患者;1973年,维持性血液透析在中国各大医院普及,时至今日,我国血液净化工作开展已有半个多世纪的时间。

据全国血液净化病例信息系统(CNRDS)最新数据,截至2014年12月31日,全国登记在册的血液透析中心共计4047家,在透存活血透患者337667例。

相较2011年全国登记的170376例血透患者,我国尿毒症救治率逐年增加,但对于至少100万尿毒症患者,治疗需求仍远难以满足。

不仅如此,透析中心在各地分布严重不均,许多偏远地区肾衰患者无处透析。迄今为止,尚有至少600个县未配备透析中心。

解放军总医院腹膜透析中心主任周建辉介绍,若想满足全部血透的需求,则总共需要至少建立10000家血液透析中心,配备20万台血液透析机。而现在,全国的血透中心只有4000余家,血液透析机仅有5万台!

图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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