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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当事人 泼粪-搜狐新闻(5)

发布时间:2021-12-22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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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色吧里,有网友在“戒色”后出现了“梦遗”甚至“前列腺炎”的问题,很快就会有“中医爱好者”为之解答:“防止梦遗可将阴囊泡在冷水里”;“治疗慢性前列腺炎,还是要回到古代经典中医理论上来”……

  一位网友则在贴吧里如此描述他“戒色”的成果:“以前一碰就硬,现在再碰不硬了。”

  夏海新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有啊,您可以去孔子、孟子那里去寻找答案……”

  一边是“研究、科学和现代医学”;一边是“宗教、传统和古代中医”——性学家和“反黄大妈”们,陷入了一个无法沟通的境地。

  彭晓辉说他愿意交流,因为“真理越辩越明,我们愿意接受这种擂台”。而夏海新则拒绝对话,因为“这种对话是不对等的”。

  在中央电视台的一档节目里,彭晓辉和夏海新曾给彼此留下一段并不愉快的记忆。

  彭晓辉描述当时的场景:“我当时说,你们还要有专业人员给你们指导,把它纳入到系统、规范和科学的轨道,要界定什么是色情,什么是不色情。我还没有说完,她说性学家‘全是混蛋,全是流氓’。后来我在直播间做节目,工作人员说,他们企图冲进来阻止我说话,因为是直播,中央电视台拼命地拦。”

  夏海新则描述当时的节目:“他(彭晓辉)大放厥词,说本来就是无害的,精子是水和蛋白质,说《黄帝内经》是伪科学,是反科学,是糟粕。”——这些观念都让她无法接受的颠覆。

  她后来又在电话里气愤地将向我们重复了一遍“黄帝内经”的故事——彭晓辉是“不认祖宗的东西”。

  因为提出卖淫非罪化、倡导性权利,李银河同样被“反黄大妈”们视为的头号仇敌。在当年一片的咒骂声中,没人去关心“非罪化”和“合法化”之间的概念差异,也没人去在意学者的解释。中国反色情网用市井的称谓描述这位中国社会科学院教授——”中国制造性乱的臭婆姨”。

  遭受“硫酸威胁”的时候,方刚正在筹办“中国白丝带志愿者”的年会——这个致力于终止性别暴力的民间组织,由男性主导,并旨在推动男性参与。那时候,他也曾担心“反黄大妈”来会场闹场,然而那一天平安无事。显然,这样的主题并非所有人都关心。

  在过去的研究中,因为研究同性恋,方刚也曾被人传为同性恋者;因为研究“”和“”,他也被指责宣扬“”的行为。在早些年,他甚至因为接受境外媒体的报道,而不得不丢掉了记者的工作。最终他进入大学,跟随潘绥铭教授从事性社会学的研究。

  即使在大学的象牙塔里,性学同样难以走出窘境。十多年前,借着高校合并的契机,彭晓辉也曾与性学家阮芳赋教授,为了成立性学专业,而去游说各个大学的校长。

  “校长们私下也相当认可性学专业,但是我们把论证报告递给校长讨论实际运行,他们都否决了。为什么?他们都说这个螃蟹让别人先去吃,我们不吃。”最终他们失败了,中国的性学专业依然挂靠在其他学科之下。

  他的研究生彭露露则遭遇了就业的尴尬。2011年,“性学女硕士找工作难”一度成为热点事件。在一档电视节目里,彭露露被一位嘉宾骂哭了,嘉宾对彭露露甩下劈头盖脸的斥责:“你这就是在炒作!……我忍耐你好久了,你的发言最长……还不尊重长辈……”

  不过,彭露露并没能走上性学家们的道路。仿佛是一种突然地改变,2014年,彭露露信了佛、上了山,跟从了“仁波切”。虽然彭露露从未与导师说破,彭晓辉却对此曾有所察觉。在学校时,他就曾与喜欢传统文化的彭露露探讨过佛学。他说他尊重个人的选择。

  彭露露个人的故事成为了彭晓辉的反对者们有力的武器。而在此之前,彭露露已经到了北师大珠海分校任教,并在学校里促成了普及性教育的社团“同行社”的成立。

  彭露露在微博写道:“曾于课堂等场合中宣说赞扬、美化男女两性情欲之言,真乃业绩颠倒!”“每次将某些‘学术观点’放入善恶因果中择取,心都吓得凉嗖嗖!……一直想公开忏悔以前宣扬过的诸多邪见。爱欲不断,不出轮回。”

图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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